竟不是替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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竟不是替班
第二天一早，手機鈴如約的想起，昨天凡哥已經點頭，洛小雲會繼續待在劇組裏面做Ada的小跟班。迷迷糊糊，洛小雲好像看到了Ada的微信，驚得她趕緊坐起。
“小雲，我家裏有些急事，這些天不能跟組了。我在前臺留了個筆記本，裏面詳細寫著最近凡哥的行程和跟組的日程。就拜托你了！”
洛小雲的第一反應是很新擔心，接觸的日子很短，卻足以知道Ada是一個很有責任心、氣質溫婉的人，以前她是以藝人的身份出道的，不過實在不喜娛樂圈的紛雜，陰差陽錯的成了向一凡的經紀人。現在的她已經嫁做人婦，聽說老公是個很有實力的富商，孩子都十幾歲了，在國際學校讀書，成績非常不錯。雖然她現在只是在向一凡人在北京的時候才做一些工作，但絕不會無緣無故就休假了。
“您放心！保證完成任務！您有任何需要我的地方，您隨時吩咐。”洛小雲迅速發出了微信，遲遲沒有等到回覆。發了一會呆，洛小雲才意識到自己還有任務。趕緊沖下床洗漱。
洛小雲在前臺取了Ada留下的筆記本，真的是事無巨細。包括這部戲裏面，每一天向一凡的拍攝場次、需要的服裝道具、幾點到場，都一一寫的明白。洛小雲很快就消化了今天的工作內容，才去找向一凡。幸好今天鬧鈴定的時間比較早，沒有誤了時間。
站在向一凡的門口，洛小雲還是有點忐忑，幾個深呼吸後唉擡手敲了敲門。
向一凡很快就出來了，收拾的已經十分妥當。“小雲，會不會太麻煩你了。”
“不會不會，Ada姐交待的很清楚，能多待在片場多有意思。”
向一凡點了點頭，沒再多說。在洛小雲看不到的角度，向一凡嘴角劃出若有似無的弧度。昨天很晚Ada來找他，不肯告訴他發生了什麽事情、但是堅持要回家，向一凡自是很熟悉她的性子，也沒再追問、只是準了她的假。不過，Ada的本意是讓向一凡從香港再調個助理過來，整個公司都是向一凡的，自是不可能沒有人手。誰知向一凡堅持自己一個人可以，並且說原本就答應了小雲可以在這裏幫忙，有她就足夠了，並且特意囑托Ada不要和洛小雲講這是他的意思。老板堅持，Ada自是不會反對。
第二天的淩晨四點，洛小雲就起了床。Ada的工作比洛小雲之前看到的更為瑣碎和繁忙，盡管向一凡很少“煩”她，昨日一整天都沒有閑下來，好歹應付了下來。原是打算，她只是在這裏打打醬油，看看向一凡拍戲，犯犯花癡，還有時間可以做些工作上的準備。現在看來，只有抓緊早上的時間了。
洛小雲抱著自己的電腦跑到了食堂。提起這個食堂，洛小雲就想誇一誇楊辰。考慮到有很多夜戲，早上又有很多人趕工，劇組專門在酒店設了個24小時的食堂流水作業。洛小雲拿了一屜小籠包、一屜鳳爪、一碗豆腐腦、兩根油條、一碗白粥、一個雞蛋、一杯咖啡，胃裏暖暖的工作，也是很愜意。
“小雲？”
洛小雲一擡眼，沒想到這麽早會在這裏碰到向一凡。他一身運動服不似平時常見的休閑裝扮，勾勒出緊實、流暢的線條，脖子上還有些汗滴滑落，順著那些汗滴的軌跡，洛小雲莫名的有些臉紅。
“這些都是你一個人的？”向一凡指了指滿滿的半桌子食物和辦桌子已經疊起來的空盤子，忍不住有些詫異。
看到向一凡手裏只拿了簡單的面包咖啡，洛小雲的臉更紅了，“我習慣早上多吃點。”洛小雲只能解釋到。
向一凡嘿嘿笑了，在娛樂圈裏，都不知道多久沒看到吃這麽多東西的女孩子了。別說女孩子了，他一個大男人，不是也只能吃這些簡簡單單的。
“凡哥，您這麽早就來鍛煉嗎？”洛小雲指了指遠處的玻璃窗問到。提到這個玻璃窗，洛小雲忍不住在心裏腹誹楊辰。楊辰特意在酒店食堂隔出了個健身房，隔板用的全是透明玻璃。這分明是在提醒演員們不要多吃吧。洛小雲每次來食堂都要吐槽這個設置，今早來的時候確實瞥到有人在跑步，特意離得遠一些，沒想到那個人竟是向一凡。
“是呢，習慣了。當然，是習慣早上鍛煉的事。”向一凡知道洛小雲為什麽特意去指那個玻璃窗，這個楊辰，常做出這種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，下次拍他電影之前一定把這條寫到合同裏！“你呢？怎麽開這麽早？！”
“我也是習慣了，早上起來頭腦更清醒，還可以多吃點。”洛小雲有的時候扯起謊來真是草稿都不打，起這麽早，當然是因為沒料到白天會做“全職助理”，會完全沒時間工作啊。
“一直都沒問，你是做什麽的呢。”
“我啊，在一間基金公司工作，主要負責汽車產業鏈中的部分。”
“完全沒猜出來，我以為你的工作也會和娛樂產業比較接近呢。金融人士啊，只在電影裏面演過。這種朝九晚五的生活，感覺離我好遙遠。”
“我也是看了您的電影，才想著當個金融精英。每天談判桌上你來我往，多威風。現實也和電影差的挺遠。”洛小雲津津鼻子。“現實沒那麽威風，但是更精彩。”
“我演那麽多，就挑那一兩部看啊。”信你才怪，向一凡毫不留情“戳穿”洛小雲。“給我多講講你的工作吧，感覺像另一個世界的事情。”
“理解，就像我看娛樂圈一樣。我們交換啊，您問我一個，我問您一個。”
“你也太會討價還價了，我講的肯定都是“秘辛”！娛記要寫的誒。”
“這麽勁爆！那兩個換一個好了~我問一個，您可以問兩個。這總成了吧。”
“說不過你……我先問，電影裏面最喜歡演的就是內鬥了，你們內鬥嗎？刺激不刺激？”
洛小雲噗嗤笑了，“凡哥，這問題有點八卦哦~內鬥當然有了，不過也還好吧，畢竟我們的薪酬還是和投資項目的收益直接掛鉤，各自的領域分的也很清楚，各個團隊之間利益沖突很小。不太團結的反而是一個團裏面的，大家的獎金都是團隊老板一個人說了算。還是有人老往別人的客戶那裏跑，做了錯事推到別人身上，背後講講壞話，天天趕到淩晨上傳材料的。我覺得都不是什麽大事。畢竟，不能像宮鬥戲一樣動不動就死人，像港劇一樣動不動就破產。真實職場裏，沒那麽多有腦子的人，也都比劇裏更能低頭。只要不是違法亂紀，我都覺得沒啥大事。”
向一凡不置可否，細細咂咂，總感覺洛小雲這話裏有些別的意味。“那你呢？”
“我嘛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，人若犯我，希望我夠聰明嘍，一拳打趴下。”
“嗯，我記住了，千萬不能惹你。”向一凡假裝害怕的樣子。逗得洛小雲咯咯樂個不停。她很想說，你做什麽都不會惹到我，你可是我從小大大的“神”啊，現在能坐在一起吃早餐，已經是最美的夢了。
“該我了啊，同樣的問題啊，娛樂圈內鬥嗎？講一個啊。”
“噗嗤”，向一凡嗆了一下，完全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。“沒有多少人能經得住誘惑，娛樂圈的誘惑實在太多。很多標準又很主觀。不過，真的能走得遠的必然還是要“德藝雙馨”才行吧，向我這樣”。向一凡伸手比了比自己。
“凡哥，您還好意思說，您這問題沒回答不說，還誇了誇自己。您這接受采訪的水平，高，實在是高！趕緊講個實在的，不然不玩了啊！”
“嗯，你知道我上一個組吧，就是我和楚輕塵合作的那部戲，細還沒拍到一半，女二就和導演在一起了。”
“啊，難道不是真愛嗎？”
“她之所以能進組，是因為她是編劇的女朋友。”
“呃...”
一大早上，洛小雲的認知被刷新了一次又一次。兩個人聊的差一點趕不上開工。
此後的每一天，洛小雲都早早的來到餐廳，坐在此前她最嫌棄的玻璃墻旁邊，一邊加班一邊看向一凡汗如雨下。每天早上向一凡吃的東西都差不多，洛小雲也準備的好好，等向一凡跑過步，兩個人就會邊吃邊聊。洛小雲沒法想象，一個男人運動後為什麽會這麽香香，洛小雲總是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不去嗅他的味道。向一凡也沒法想象，一個看起來還挺瘦的女孩子，怎麽天天早上都這麽能吃。
九點時間就在彈指間，洛小雲這個助理做的實在稱職，每天替他拿衣端水、遮陽擦汗不說，還會動手做些高蛋白又清淡的東西給向一凡吃，惹得劇組上上下下雖在心裏讚她、嘴上卻都忍不住打趣她了。洛小雲可管不了這麽多，以後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，肯定要拼盡全力對向一凡好。
“凡哥，明天我就要回去工作了。Ada姐還要再休息一段時間，您這邊怎麽辦啊。”
“放心，劉山會來陪我的。就算沒人，我一個人又不是不行。現在是條件好了，以前不都是我一個人。”
“也就是您這麽想的開，全劇組助理最少的就是您了，您看看女主，帶了四個！”
“本來她賺的就少，還要分給那麽多助理，太替她虧了。”
洛小雲翻了個白眼，“感情您是心疼錢。難怪是我替班，不用發工資是嗎？”
“你的工資我怕太貴。不過，下周我有個活動，正好可以玩一天，算我請你玩、全當工資了，怎麽樣？！”
“哇！借工作之便，還說“請”！會不會太多啊！”洛小雲給了向一凡一個白眼。
“嫌多啊！嫌多當發以後的工資唄，周末都來陪我啊，反正我這個戲也就剩一個月了。怎麽樣？”向一凡向洛小雲眨眨眼睛，裝著沒聽出來諷刺。
“看看好不好玩嘍。”洛小雲嘴硬，心裏還是有一絲扭捏。她沒想到向一凡還會叫她來，她不相信他真的少這麽一個助理。每次覺得和向一凡的緣分可能就到這裏的時候，都能些意料不到的下文等著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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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，手機鈴如約的想起，昨天凡哥已經點頭，洛小雲會繼續待在劇組裏面做Ada的小跟班。迷迷糊糊，洛小雲好像看到了Ada的微信，驚得她趕緊坐起。
“小雲，我家裏有些急事，這些天不能跟組了。我在前臺留了個筆記本，裏面詳細寫著最近凡哥的行程和跟組的日程。就拜托你了！”
洛小雲的第一反應是很新擔心，接觸的日子很短，卻足以知道Ada是一個很有責任心、氣質溫婉的人，以前她是以藝人的身份出道的，不過實在不喜娛樂圈的紛雜，陰差陽錯的成了向一凡的經紀人。現在的她已經嫁做人婦，聽說老公是個很有實力的富商，孩子都十幾歲了，在國際學校讀書，成績非常不錯。雖然她現在只是在向一凡人在北京的時候才做一些工作，但絕不會無緣無故就休假了。
“您放心！保證完成任務！您有任何需要我的地方，您隨時吩咐。”洛小雲迅速發出了微信，遲遲沒有等到回覆。發了一會呆，洛小雲才意識到自己還有任務。趕緊沖下床洗漱。
洛小雲在前臺取了Ada留下的筆記本，真的是事無巨細。包括這部戲裏面，每一天向一凡的拍攝場次、需要的服裝道具、幾點到場，都一一寫的明白。洛小雲很快就消化了今天的工作內容，才去找向一凡。幸好今天鬧鈴定的時間比較早，沒有誤了時間。
站在向一凡的門口，洛小雲還是有點忐忑，幾個深呼吸後唉擡手敲了敲門。
向一凡很快就出來了，收拾的已經十分妥當。“小雲，會不會太麻煩你了。”
“不會不會，Ada姐交待的很清楚，能多待在片場多有意思。”
向一凡點了點頭，沒再多說。在洛小雲看不到的角度，向一凡嘴角劃出若有似無的弧度。昨天很晚Ada來找他，不肯告訴他發生了什麽事情、但是堅持要回家，向一凡自是很熟悉她的性子，也沒再追問、只是準了她的假。不過，Ada的本意是讓向一凡從香港再調個助理過來，整個公司都是向一凡的，自是不可能沒有人手。誰知向一凡堅持自己一個人可以，並且說原本就答應了小雲可以在這裏幫忙，有她就足夠了，並且特意囑托Ada不要和洛小雲講這是他的意思。老板堅持，Ada自是不會反對。
第二天的淩晨四點，洛小雲就起了床。Ada的工作比洛小雲之前看到的更為瑣碎和繁忙，盡管向一凡很少“煩”她，昨日一整天都沒有閑下來，好歹應付了下來。原是打算，她只是在這裏打打醬油，看看向一凡拍戲，犯犯花癡，還有時間可以做些工作上的準備。現在看來，只有抓緊早上的時間了。
洛小雲抱著自己的電腦跑到了食堂。提起這個食堂，洛小雲就想誇一誇楊辰。考慮到有很多夜戲，早上又有很多人趕工，劇組專門在酒店設了個24小時的食堂流水作業。洛小雲拿了一屜小籠包、一屜鳳爪、一碗豆腐腦、兩根油條、一碗白粥、一個雞蛋、一杯咖啡，胃裏暖暖的工作，也是很愜意。
“小雲？”
洛小雲一擡眼，沒想到這麽早會在這裏碰到向一凡。他一身運動服不似平時常見的休閑裝扮，勾勒出緊實、流暢的線條，脖子上還有些汗滴滑落，順著那些汗滴的軌跡，洛小雲莫名的有些臉紅。
“這些都是你一個人的？”向一凡指了指滿滿的半桌子食物和辦桌子已經疊起來的空盤子，忍不住有些詫異。
看到向一凡手裏只拿了簡單的面包咖啡，洛小雲的臉更紅了，“我習慣早上多吃點。”洛小雲只能解釋到。
向一凡嘿嘿笑了，在娛樂圈裏，都不知道多久沒看到吃這麽多東西的女孩子了。別說女孩子了，他一個大男人，不是也只能吃這些簡簡單單的。
“凡哥，您這麽早就來鍛煉嗎？”洛小雲指了指遠處的玻璃窗問到。提到這個玻璃窗，洛小雲忍不住在心裏腹誹楊辰。楊辰特意在酒店食堂隔出了個健身房，隔板用的全是透明玻璃。這分明是在提醒演員們不要多吃吧。洛小雲每次來食堂都要吐槽這個設置，今早來的時候確實瞥到有人在跑步，特意離得遠一些，沒想到那個人竟是向一凡。
“是呢，習慣了。當然，是習慣早上鍛煉的事。”向一凡知道洛小雲為什麽特意去指那個玻璃窗，這個楊辰，常做出這種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，下次拍他電影之前一定把這條寫到合同裏！“你呢？怎麽開這麽早？！”
“我也是習慣了，早上起來頭腦更清醒，還可以多吃點。”洛小雲有的時候扯起謊來真是草稿都不打，起這麽早，當然是因為沒料到白天會做“全職助理”，會完全沒時間工作啊。
“一直都沒問，你是做什麽的呢。”
“我啊，在一間基金公司工作，主要負責汽車產業鏈中的部分。”
“完全沒猜出來，我以為你的工作也會和娛樂產業比較接近呢。金融人士啊，只在電影裏面演過。這種朝九晚五的生活，感覺離我好遙遠。”
“我也是看了您的電影，才想著當個金融精英。每天談判桌上你來我往，多威風。現實也和電影差的挺遠。”洛小雲津津鼻子。“現實沒那麽威風，但是更精彩。”
“我演那麽多，就挑那一兩部看啊。”信你才怪，向一凡毫不留情“戳穿”洛小雲。“給我多講講你的工作吧，感覺像另一個世界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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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太會討價還價了，我講的肯定都是“秘辛”！娛記要寫的誒。”
“這麽勁爆！那兩個換一個好了~我問一個，您可以問兩個。這總成了吧。”
“說不過你……我先問，電影裏面最喜歡演的就是內鬥了，你們內鬥嗎？刺激不刺激？”
洛小雲噗嗤笑了，“凡哥，這問題有點八卦哦~內鬥當然有了，不過也還好吧，畢竟我們的薪酬還是和投資項目的收益直接掛鉤，各自的領域分的也很清楚，各個團隊之間利益沖突很小。不太團結的反而是一個團裏面的，大家的獎金都是團隊老板一個人說了算。還是有人老往別人的客戶那裏跑，做了錯事推到別人身上，背後講講壞話，天天趕到淩晨上傳材料的。我覺得都不是什麽大事。畢竟，不能像宮鬥戲一樣動不動就死人，像港劇一樣動不動就破產。真實職場裏，沒那麽多有腦子的人，也都比劇裏更能低頭。只要不是違法亂紀，我都覺得沒啥大事。”
向一凡不置可否，細細咂咂，總感覺洛小雲這話裏有些別的意味。“那你呢？”
“我嘛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，人若犯我，希望我夠聰明嘍，一拳打趴下。”
“嗯，我記住了，千萬不能惹你。”向一凡假裝害怕的樣子。逗得洛小雲咯咯樂個不停。她很想說，你做什麽都不會惹到我，你可是我從小大大的“神”啊，現在能坐在一起吃早餐，已經是最美的夢了。
“該我了啊，同樣的問題啊，娛樂圈內鬥嗎？講一個啊。”
“噗嗤”，向一凡嗆了一下，完全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。“沒有多少人能經得住誘惑，娛樂圈的誘惑實在太多。很多標準又很主觀。不過，真的能走得遠的必然還是要“德藝雙馨”才行吧，向我這樣”。向一凡伸手比了比自己。
“凡哥，您還好意思說，您這問題沒回答不說，還誇了誇自己。您這接受采訪的水平，高，實在是高！趕緊講個實在的，不然不玩了啊！”
“嗯，你知道我上一個組吧，就是我和楚輕塵合作的那部戲，細還沒拍到一半，女二就和導演在一起了。”
“啊，難道不是真愛嗎？”
“她之所以能進組，是因為她是編劇的女朋友。”
“呃...”
一大早上，洛小雲的認知被刷新了一次又一次。兩個人聊的差一點趕不上開工。
此後的每一天，洛小雲都早早的來到餐廳，坐在此前她最嫌棄的玻璃墻旁邊，一邊加班一邊看向一凡汗如雨下。每天早上向一凡吃的東西都差不多，洛小雲也準備的好好，等向一凡跑過步，兩個人就會邊吃邊聊。洛小雲沒法想象，一個男人運動後為什麽會這麽香香，洛小雲總是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不去嗅他的味道。向一凡也沒法想象，一個看起來還挺瘦的女孩子，怎麽天天早上都這麽能吃。
九點時間就在彈指間，洛小雲這個助理做的實在稱職，每天替他拿衣端水、遮陽擦汗不說，還會動手做些高蛋白又清淡的東西給向一凡吃，惹得劇組上上下下雖在心裏讚她、嘴上卻都忍不住打趣她了。洛小雲可管不了這麽多，以後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，肯定要拼盡全力對向一凡好。
“凡哥，明天我就要回去工作了。Ada姐還要再休息一段時間，您這邊怎麽辦啊。”
“放心，劉山會來陪我的。就算沒人，我一個人又不是不行。現在是條件好了，以前不都是我一個人。”
“也就是您這麽想的開，全劇組助理最少的就是您了，您看看女主，帶了四個！”
“本來她賺的就少，還要分給那麽多助理，太替她虧了。”
洛小雲翻了個白眼，“感情您是心疼錢。難怪是我替班，不用發工資是嗎？”
“你的工資我怕太貴。不過，下周我有個活動，正好可以玩一天，算我請你玩、全當工資了，怎麽樣？！”
“哇！借工作之便，還說“請”！會不會太多啊！”洛小雲給了向一凡一個白眼。
“嫌多啊！嫌多當發以後的工資唄，周末都來陪我啊，反正我這個戲也就剩一個月了。怎麽樣？”向一凡向洛小雲眨眨眼睛，裝著沒聽出來諷刺。
“看看好不好玩嘍。”洛小雲嘴硬，心裏還是有一絲扭捏。她沒想到向一凡還會叫她來，她不相信他真的少這麽一個助理。每次覺得和向一凡的緣分可能就到這裏的時候，都能些意料不到的下文等著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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